轟
隨著華雲飛這一句無比傲慢,目空一切的話落下,現場瞬間響起一陣轟動。
「我的天,太狂妄了!他怎麼敢啊。」
「一個小小的華光聖子,逼格比仙王還高,你算哪根蔥?」
「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已經無敵於世間了呢,靠。」
很多人被華雲飛的這一句話弄的非常不舒服,要知道,這人群之中,可是有不少來自各大州的生靈。
他們彼此敵視,互相看不起對方,又怎麼可能認同華雲飛的話。
奈何,本州之中,卻無一人能站出來反駁他,並且將他打回現實。
乍一看,此刻的華雲飛,可謂是春風得意,出盡了風頭。
「呵呵」
懸崖之上,明月微笑的看著這一幕,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。
她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「聽潮劍閣竟然入場了?看來那位老劍仙,應該也會到場吧?」
心中暗暗思量,要說明月心中最敬佩的人是誰,那無疑就是蘇潮風了。
從小她就一直聽她爹講述當年蘇潮風的種種事跡,心中神往無比。
她心目中的劍仙,就該是他那樣的,不拘一格,灑脫自如,有橫掃天地一切敵的姿態。
「不管了!這一次我一定要見一見,說不定這次見不到,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。」
明月心中暗暗想到,她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劍仙,到底是怎樣的風采。
不過想見到他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在此之前,明月還需要找到葉秋的下落。
當即也不再停留,默默的消失在荒原之上。
面對華雲飛的無禮傲慢,她並沒有理會,因為她對這個人沒什麼興趣,他們又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。
至於那種出風頭的事情,她更沒有興趣了。
相比於這個,她更喜歡默默吃瓜,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干。
比如
看看葉清如何吃癟
這可太有意思了!
「唔我是不是有點壞啊?」
要知道,這一次葉清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,都是因為她不小心掉下的那一隻蠱魔蟲導致的。
她良心一時間有些不安,畢竟她是那么正直善良的人,就和某些人一樣。
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?
想想都良心過意不去,於是她決定,跟上花憐,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。
與此同時,百里坡上,憐風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,眼神無比失望的看著地上的葉清,那一刻她的心已經死了。
「姐姐,你沒事吧?」
葉清擔憂的說道,然而迎接他的,是憐風冷漠無情的回答:「葉清,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。」
「無能不是錯,錯的是你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,你以為這裡是拒北城,是不老山嗎?」
「沒有人會讓著你,想要贏得別人的尊重,你只能靠自己。」
此話一出,葉清臉色頓時沉了下來,憐風的無情,再一次傷到了他。
「我走了,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問題,好好反思,如果想不通,你一輩子,也別想超越你哥。」
隨著憐風最後一句失望的話語落下,她落寞的身影顯得格外狼狽,在陸芷的攙扶下,一步一步離開了古戰場。
她放棄了接下來的角逐,因為她深刻的意識到,她已經錯過了自己人生最佳的機會,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毫無鬥志的人身上。
她錯了!
與其在這裡繼續丟人,還不如回去好好修煉,爭取把自己慢下來的進度再趕超回去。
或許她還有機會,再與那些天之驕子並肩而立。
花憐沒有阻止,只是淡淡的看著她離去,許久才開口道:「小主子!花憐有一言,不知道該說不該說。」
「說!」
葉清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年長的姐姐,期待著她能說出什麼安慰的話來。
對於她們,葉清自然是知道的,因為他去過聽潮劍閣,知道這些人都是他外公培養的屬下。
花憐糾結了一會,才開口道:「回去吧,這裡是生死角逐的角斗場,殘酷的殺戮,掠奪,是這裡的主旋律。
仁慈,軟弱,在這裡寸步難行,只會讓你失去更多,甚至是生命。」
「你不適合這裡!將來,你或許還會有更好的舞台,放棄這一次,並不一定是錯的。」
此話一出,葉清臉色頓時冷了下來,現在連外公養的這些下人都開始瞧不起他了嗎?
連她們都覺得,自己不行?
為什麼她們不去勸葉秋,反而來勸自己,還不是打心裡覺得,他還是不如葉秋。
若是葉秋在這裡,估計會笑出豬叫。
這種感覺,就是當初他在葉家時的那種感受。
所有人都覺得,他有損家族的威嚴,讓拒北王府蒙羞,讓他們抬不起頭。
那種鄙夷,嫌惡的目光,無比的刺眼。
沒有對比,就沒有傷害,身為他葉瑾的兒子,你生來就不凡,如果你太過平庸,那就是你的罪。
這種罪,能壓的你無法喘息,無法挺直腰杆。
「你們走吧!我不需要你們的任何幫助。」
這一次,葉清沒有選擇發火,而是默默的起身,眼神開始變得堅定了起來。
他沒有反駁什麼,更沒有罵花憐,因為他想起葉瑾的一句話。
面對質疑,你要做的是用行動打破質疑,而不是無能狂怒,述說著自己多麼多麼的不容易。
你們不是覺得我不行嗎?
好,都給我等著,我會讓你們所有人知道,惹怒我的下場。
葉清心中暗暗立誓誓言,他孤獨的一個人再次上路了。
沒有人知道他的底氣是什麼,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峽谷之中,隱藏著怎樣的秘密。
「花憐,你放肆!」
見葉清被花憐氣走,花惜頓時表情一冷,呵斥道:「誰給你的膽子,敢這麼跟小主子說話?你別忘了,你這條命是誰給的。」
花憐也被罵的不知所措,她們的命都是蘇潮風一個一個從死人堆里挖出來的。
蘇潮風給予了她們新的生命,更是給了她們做人的尊嚴,甚至可以給她們自由。
放在任何一個勢力之中,這種待遇是幾乎不可能有的。
花憐一時間被罵的不知所措,意識到自己真的說錯話了,追悔莫及。
她只是想讓葉清早點清醒過來,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,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。
她只是聽潮劍閣的一個侍女,丫鬟啊,怎麼敢跟小主人這麼說話?
這不是以下犯上嗎?
一時間,花憐的臉色頓時慘白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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