測試廣告1 趙本河說:「這個沒問題,接送你們是我跟王總約好的事情,東北人說話算數,你們放心睡吧,我負責叫你們。伏魔府 www.fumofu.com」
肖毅掛了電話,管忠說:「咱們要蘑菇幹嘛?」
肖毅嘆了一口氣,說:「來了總得帶點東西回去,這樣他也高興,再說了,以後我一年要來兩次,跟他搞好關係沒虧吃。」
「你都給他拿了兩條煙了。」管忠認為不值。
肖毅說:「我那不是以王悅的名義給的他嗎?作為咱們,怎麼也要買點東西回去,兩口子為咱們一頓張羅,也很辛苦,好了,抓緊睡會吧。」
凌晨四點多,肖毅和管忠就起床了。他們聽到了樓下有動靜,就直接帶著行李下了樓。
果真,趙本河夫婦倆正在給他們打包蘑菇,肖毅一看那麼一大包,就說道:「趙總,我們要不了那麼多,這樣的小袋十袋足夠,如果好吃以後跟你快遞就是了,再說我們帶著也不方便。」
趙本河說:「有什麼不方面的,我送你們到車站,蘑菇不重的。」
管忠說:「好了好了,拿二十袋吧。」
裝好蘑菇,他們又坐上了改裝的吉普車,趕到車站。
告別趙本河,肖毅和管忠登上了返程的列車。
在回去的火車上,不知為什麼,肖毅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,具體為什麼不踏實,他也說不上來。
他的腦子裡,始終排除不掉另一個人的身影,他感覺這個人跟他們如影相隨。
也可能是白天在車上睡了一整天的原因,晚上,他卻怎麼也睡不著。
趿拉著拖鞋,輕輕下床,走出包廂,來到外面的座位上,他單手托腮,看著車窗反射出自己的影子,他陷入了沉思。
回想這趟大興安嶺之行,因為王悅相幫,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,唯一的就是那天白天發生的事,他怎麼想怎麼跟那個人有關係。
因為老胡父母去世多年,他家就老胡這麼一個獨根苗,即便有知道他家祖墳的人,但誰會去給他們掃墓?唯一給父母掃墓的老胡也住進了祖墳里,他生前沒有任何親人,所以,能來掃墓的人除去肖毅和那個人,幾乎沒有別人了。
但是,憑肖毅的記憶,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跟那個人說過老胡家祖墳的位置,如果今天趕在他們前頭給老胡掃墓的人真的是他的話,那他又是怎麼知道老胡家祖墳的確切位置?難道在老胡去世之前他就來過?
從今天這兩輛車行進的速度來看,絕對是知道祖墳的方向和位置,甚至……甚至他們已經知道還會有人同時間會到達墓地,所以,才有了「交通管制」這一出。
如果不了解內情的人,怎麼會知道還會有人去給老胡掃墓?只有他知道。
黃行長也知道,但是黃行長跟老胡沒有任何關係,他不是老胡背後那個神秘的人,這個已經過肖毅的驗證了,所以,只有他,也只有他,才有可能不遠千里來祭奠老胡,只有他,也只有他才知道肖毅也回去。
想到這裡,肖毅仰起頭,望著窗外清亮的天空,他不由地再次祈禱,祈禱老胡能顯靈。
也就在這是,車窗反射出一個人走了過來,他端著水杯,跟肖毅一樣,趿拉著拖鞋,從肖毅身邊走了過去。
肖毅沒有回頭看,列車上,經常有人去衛生間或者去水房接水,甚至睡不著的人在走廊來回溜達。
他感覺窗戶上反射出的這個人的側影有些熟悉,高大、寬闊,腳步沉重有力,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扭過頭尋找。
怎奈,那個人已經從這節車廂中消失了。
肖毅就跟個彈簧似的,猛地從座位上彈起,邁開腳步,走進前面的車廂。
怎奈,前面的車廂里,只有一對年輕的戀人睡不著覺,面對面地在卿卿我我。
肖毅感動這個人不會走這麼快,更不會這麼快從這節車廂消失。
他挨個查看著包廂,除去那對戀人的包廂敞開著,其它的包廂的門都是緊閉著的。
他不可能去檢查人家的包廂,只能繼續往前走。
直到走到頭,都沒看見那個人的身影。
肖毅只好返回,繼續坐在剛才的位置上,他浮想聯翩,那個側影包括他走路的姿勢,的確有幾分熟悉,但是他想不起是誰,或者和誰相似。
難道是自己神經過敏了?
他甩甩頭,的確如此,自從發現有人先他來到老胡墓地的時候,他的腦子裡一刻都沒有停止想那個人是誰。
他固執地認為,這個人就應該是他,除此之外,他從來都沒懷疑過第二個人。
甚至偶爾車窗上掠過一個人影,都跟他聯繫起來,肖毅就想,是自由不能自拔了。
這樣不行,他不能這樣,這樣的話跟那個疑鄰盜斧的寓言故事有什麼區別?是不是太緊張太神經質了?
想到這裡,他便起身,回到包廂,輕輕躺在鋪上,強迫自己閉上眼睛……
就在迷迷瞪瞪快要入睡的時候,忽然聽到過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,是那麼沉重、有力,他就一機靈,從床上一躍而起,顧不上穿鞋,光著腳丫子打開門就追了出來。
然後,當他站在走廊里,前後看了看,過道里一個人影都沒有,他立刻有跑到前面的車廂,隔著玻璃門往裡看,也是一個人都沒有,之前那對小情侶都不見了。
他不死心,又飛快地跑到後面的車廂,同樣隔著門往裡看,仍然是一個人影都沒有。
就在他轉身剛要往回走的時候,背後一個聲音響起:「大半夜不休息看什麼?」
他嚇得一回頭,是之前那位乘警,他問道:「一你剛才是從這裡走過去的?」
乘警微笑著說:「剛才沒有,一個小時之前走過,我是聽到動靜後出來的,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您嗎?」
他緊張的全身一下子鬆弛下來,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哦,沒有、沒有,沒有問題……」
他說著,就蔫頭耷拉腦地從乘警身邊走了過去。
乘警望著他的背影,戲謔道:「又是一個夢遊的。」
夢遊?難道他是夢遊?
當然不是夢遊,他聽到的腳步聲是真切的,似乎還有點熟悉,步履沉重、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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