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恆經常到劇組來,每次來都會捧一束超級顯眼的香檳玫瑰,從不改變。ziyouge
每次唐夭夭都會是收下,然後放在她的化妝間裡面。
化妝間不大。
漸漸就堆不到了。
剛開始還可以先把凋零的扔掉,後來因為太多,花還沒謝,就得扔。
最後,唐夭夭每次接過花之後就讓助理處理給周邊的花店,錢什麼唐夭夭也沒要,讓助理當賺外快。
助理小榮當然是很樂意這麼做,要知道就算是折舊,99朵香檳玫瑰也能買上百塊,一個月下來也有幾千塊純收入了。
所以小榮倒是很希望葉公子天天來。
天天來送花。
當然,偶爾葉公子忙的時候不來也會讓人送花過來,每次都是小榮簽收,唐夭夭幾乎都沒有看過一眼。
這麼堅持了一個月。
一個月中,拍戲基本還算順利,那場上床戲最後還是以借位的方式拍攝過了。
唐夭夭換裝坐在化妝間等待下一場戲。
她一邊默默背著台詞,一邊讓化妝師幫她上妝。
隔壁房間的江南又開始陰陽怪氣了,「真是受不了唐夭夭那逼樣,不就是討好了葉公子,拽得跟一二五八萬似的,剛剛和她的對手戲不過就是稍微出了點錯,就擺臉色給我看,有什麼了不起!」
「江南姐你別生氣了,有些人還不是仗著自己這兩天受寵耀武揚威,等自己被拋棄了,你看她准沒好日子過!」江南的助理連忙安慰著。
「唐夭夭那那賤女人,葉公子對她的新鮮感也沒幾天了。」江南狠狠的說著。
「是啊,所以江南姐你別和她一般見識。」
「我才沒跟她見識,這種女人我有什麼好嫉妒的,總有一天她知道我的厲害!」江南狠狠的說著。
「她都不是你的對手,江南姐喝杯茶消消氣。」助理討好著。
「話說唐夭夭那女人床上技巧是不是有那麼兩下子,葉公子居然寵幸了她一個月了。那女人平時還裝什麼清純,背地裡不知道什麼騷樣,躺在葉公子身下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出賣自己的,想想都噁心。」江南很不是滋味的說著。
可能真的沒有想到,葉恆對唐夭夭的熱情,居然超過一個月了。
其實唐夭夭自己都沒有想到,她會陪著葉恆這麼耗了一個月。
除了有時候在劇組要拍夜戲的時候會在保姆車上將就補眠,其他時候基本上都是去葉恆的小別院,當然不方便那幾天除外,其他每晚上都會和他親密接觸,他抽屜裡面的保險套越來越少
她突然有一種,不知道葉恆會在她身上耗多久的恐慌感。
她之前一直想的是,不超過一個月。
「肯定是各種風騷無恥無下限啊,要不然葉公子這種睡過無數多女人的男人,怎麼可能對唐夭夭寵幸這麼久,說不定還被爆那啥了」
「哈哈倒是有可能。」
隔壁化妝間,就響起無比諷刺的笑聲。
小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她敲了敲隔壁房間的牆壁,「說什麼呢,留點口德行嗎?!說得自己好像很清純似的,睡不到你丫的主人是公共廁所,只要是男人都能上!」
「你瘋了嗎?!」那邊助理突然怒吼,「你亂說什麼!」
「我可沒亂說,所有圈內人都知道。你可能還不知道背地裡這些人怎麼評價你家主人的吧,說除了床戲,沒哪一樣戲拍得好,也真是可惜了沒去拍av!」
「瑪德小榮你個賤女人!」那邊助理突然打開化妝間,瘋狂的敲打這邊的房門。
江南在那邊也氣得吐血。
她跟在助理後面。
小榮看那邊要來干架的架勢,嚇了一跳。
她轉頭看著唐夭夭,知道自己惹事兒了。
唐夭夭其實也不怕惹事兒,她性格比較好,很沉著很冷靜,經得起榮譽也擔當得了屈辱,她讓化妝師停了下來,走向門口。
「夭夭姐。」小榮看著她要開門的舉動。
唐夭夭很淡定,她打開房門。
江南的助理「啪」的一巴掌,狠狠的打在了唐夭夭的臉上。
整個房間瞬間就安靜了。
很安靜。
江南的助理估計也被嚇到了,她一直以為會是小榮來開門,沒想到是唐夭夭本人。
她膽子再大,也不敢打唐夭夭。
打了之後,整個人就開始顫抖了,驚嚇著不敢說一個字。
身後的江南倒是笑得幸災樂禍,她說,「這打錯了人也真是,回來。」
助理連忙回到她旁邊。
唐夭夭就這麼感覺到臉蛋火辣辣的疼,看著助理被嚇得身體都在發抖,抬眸看著江南,「江南你留點口德。葉公子我伺候過,你也伺候過,我們怎麼躺在他身下的,你也很清楚。娛樂圈就是一個大染缸,還是一個是非很多的地方,我給你一句忠告,你消停點。今天這個巴掌我不跟你計較,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嫉妒我現在和葉公子的關係,但下次,我真的不是那麼好惹!」
「怎麼,威脅我?!」江南眉頭一抬。
在娛樂圈這麼多年,江南潛規則了很多人,認識的人自然也多也廣,在娛樂圈也就不那麼怕人,覺得自己怎麼都能找到些關係。
「是不是威脅,我們走著瞧。」唐夭夭冷聲道,「不送了。」
江南狠狠的看著唐夭夭。
這個女人就是這樣,就算她不管怎麼為難她,就算她欺負了她,唐夭夭這個女人都能夠一臉不卑不亢,反而讓她有點輸了氣勢。
她看著唐夭夭有些紅的臉,咬了咬牙,帶著助理走了。
「妖妖姐」小榮連忙上前,「怎麼樣?那個賤女人,我真應該打回來!」
「算了,息事寧人,以後我也沒什麼大靠山,不想真的和江南沒辦法過。」唐夭夭摸了摸自己的臉,「給導演說一聲,我們換個化妝間。」
「好。」小榮連忙出去找導演。
化妝師看著唐夭夭紅紅的臉蛋,無奈的說著,「夭夭你就是太能忍了,你現在和葉公子的關係,誰還敢欺負你,你發飆什麼的,江南會被嚇著。」
「任何人都靠不住,我不想靠別人。」唐夭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「放心吧,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。」
「我當然知道,只是覺得你有條件的時候,可以好好利用。」
「嗯。」唐夭夭點了點頭,不想就這事情再多說。
化妝師也會看臉色,也就不在多提這件事情。
他幫唐夭夭蓋住了臉上的紅腫,到下一場開拍的時候,基本上就看不出來任何異樣了。
這場戲又是唐夭夭和江南的對手戲。
每次江南和唐夭夭拍對手戲其實都有些緊張,唐夭夭太容易進入角色而且演技太逼真了,她自己都有點覺得每次和她對戲都有些說不出來的自卑感。
所有準備就緒。
「action!」
兩個人進入角色。
唐夭夭這次是在職場上有了一點發展,但因為一個小失誤,導致公司有一定的損失,此刻被作為上司的江南責罵。
兩個人按照劇本演下去。
江南咒罵了唐夭夭幾句。
唐夭夭也為自己的決定進行反駁和解釋。
「夠了。」江南發火。
然後。
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唐夭夭的臉上。
真打。
劇本裡面,本來沒有這一幕。
是江南自己加的戲份。
「這一巴掌我就是要告訴你,做錯了事情不是只知道找藉口,而是姚學會反省!」江南一字一句,說得冷漠無比。
「cut!」
導演喊停。
唐夭夭摸著自己的臉。
還真打。
江南突然轉換身份,有些緊張,「不好意思啊,導演,剛剛有點太投入就把戲份加足了。會不會太過了,要不要重新來一條。」
「不用了,加的不錯。」導演說,「拍了這麼多場,比你任何一條演技都要好。看來你適合自由發揮。」
江南嬌柔的和導演打情罵俏了一會兒。
小榮走向唐夭夭,有些不爽的跺腳,「江南這個女人太過分了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剛剛打了一巴掌,看你沒計較,所以得寸進尺了,我就說這女人就是這麼賤貨,看看看,整個身體都要貼到導演升上去了,真是想吐了都。你說她怎麼就什麼都做得出來啊,導演分明對她毫無感覺的好不好,她還真是不害臊!」
唐夭夭看了一眼那邊嬌滴滴的和吳一帆互動的江南,嘴角冷笑了一下。
中場休息了一會兒。
唐夭夭和江南繼續對手戲。
兩個人面對著彼此,周圍的工作人員還在做準備。
江南對著唐夭夭得逞一笑,「剛剛手勁兒大了點,不過你也看到了,剛剛導演說加得很好這場戲,你這麼專業的演員,肯定不會計較的。」
「不計較,難得你這麼認真的拍戲,我也會輕鬆很多。」
「你話什麼意思?」
「字面意思。」
「唐夭夭!」江南咬牙。
「那邊準備。」導演提醒。
江南不爽的壓了壓脾氣,沒再說話。
兩個人各自調整情緒。
「action!」
「這個case你自己想辦法去解決,我現在去給董事長過,做好被開除的準備」江南念著台詞。
「cut!」導演抬頭,「唐夭夭你怎麼回事兒?」
明顯,沒有上心。
唐夭夭回頭,「對不起導演,江南說漏了一個字。是你做好被開除的準備而不是做好被開除的準備,我有點強迫症,不太習慣!」
吳一帆頓了頓,對著江南說道,「你好好說台詞,儘量不要出錯。」
江南翻白眼,狠狠的看著唐夭夭。
唐夭夭很淡定。
兩人繼續。
「action!」
「cut!」
導演放下劇本,「唐夭夭怎麼了?」
「對不起導演,江南剛剛拍戲的時候眼神一直有些閃爍,我抓不到她的點!」
「江南你注意你的神情。」
江南不爽。
「action!」
「cut!」
導演有些冒火了,「夭夭,你又怎麼了?」
「導演,江南讓我進不了角色。我記得剛剛這場戲她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,接下來應該會有一個隱忍及故意爆發的過程,但是江南沒有這個感覺,我會脫戲。」唐夭夭直白。
直白的說出江南的演技,有問題。
導演看了一眼江南。
江南對自己的演技本來就持有懷疑態度,這麼一說覺得自己更沒有面子了,她轉頭狠狠的看著唐夭夭,「你這麼能耐,你來教我怎麼演啊!」
「好啊。」唐夭夭欣然的點頭。
然後她用江南的那兩句簡單的台詞,真的演出了一個霸氣的領導嚴厲而又很想提拔的那一種矛盾的感覺,眼神傳遞得特別到位,即使面前空無一人。
全場那一刻反而響起了掌聲。
導演拍手,「對,就是這種感覺,江南你學著點。」
江南臉色黑了又黑。
唐夭夭故意戳她短處。
「我們再來一場。」吳一帆說道,讓工作人員準備。
唐夭夭就這麼淡定自若的看著江南。
江南咬牙。
「action!」
「cut!」這次不是唐夭夭脫戲了,是導演在看到剛剛唐夭夭的演技後,開始不滿意了,「江南,你眼神到位一點,你就不能聚焦嗎?這麼散漫!」
江南嘟嘴,「人家本來就很溫柔。」
「你剛剛打唐夭夭那一巴掌夠狠的啊!」吳一帆直白。
江南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而後拍了好幾場,終究讓導演不太滿意。
唐夭夭說,「導演,這一條也都是江南一個人的鏡頭,我還要籌備下一場哭戲,所以要點時間找感覺,我就不陪著了行嗎?」
「不耽擱你時間了,你去準備下一場。」吳一帆點頭。
「謝謝導演。」唐夭夭嫣然一笑。
她起身離開。
帶著助理瀟灑的走了。
據說那場戲導演讓江南拍了80多條,最後選了第一條。
江南覺得自己從未受過如此屈辱,被唐夭夭如此屈辱。
唐夭夭帶著小榮離開,小榮差點跳腳歡呼了,「夭夭姐你真棒,你簡直太聰明了,想到這種方法去折磨那賤人。要是我,肯定會一巴掌還回去,那樣估計反而顯得我們太小家子氣,用這種正當的理由,讓江南那女人有苦都說不出,說出來反倒也是自己丟人,誰讓演技跟狗吃了似的。」
唐夭夭嘴角淡笑了一下。
剛揚起的嘴角,下一刻突然僵硬了,僵硬的那一秒,又揚了上去。
葉恆捧著鮮花來了。
他大搖大擺的走過來,看著唐夭夭的模樣,問道,「拍完了?」
「今天還有兩場,結束的話,可能稍微有點晚。」唐夭夭接過花,笑著說道。
「大概幾點?」
「晚上11點多吧。」唐夭夭琢磨時間。
「那我晚上來接你,正好今天我也有點事兒。」葉恆說著。
今天有個會議要開,不去不行。
不去那幫老匹夫會吵得他雞犬不寧。
「嗯。」唐夭夭點頭。
葉恆俯身。
俯身,抬起唐夭夭的下巴,就這麼親唐夭夭。
小榮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。
葉恆狠狠的吻了吻唐夭夭,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嘴唇讓他有些愛不釋手,好久,他才放開了她。
唐夭夭依然微笑著對他。
葉恆摸了摸她柔軟的嘴角,轉身離開了。
唐夭夭看著葉恆走遠,擦了擦嘴角,隨手把花遞給助理,「拿去處理吧。」
「夭夭姐你就不覺得其實這花也挺好看的嗎?你真的就不多留一會兒?」
「不用了。」唐夭夭起身離開。
小榮無奈聳肩,想著又有外快也沒多想,屁顛屁顛的去周邊的花店處理。
葉恆上車準備離開,看到座位旁邊的一盒巧克力,突然想到他給唐夭夭買巧克力了,其實也不是他開竅,是他今天去親自取花的時候看到旁邊一男的手上抱著一盒巧克力,說女孩子都喜歡吃巧克力,他就捉摸著也給唐夭夭買一盒,沒想到居然給忘了。
他打開車門下車,腳步有些大的往片場裡面走去。
眼眸突然頓了頓,看到唐夭夭的小助理抱著花往一邊走去,分明和唐夭夭的化妝間背道而馳。
他蹙眉,想著這小助理也太不懂事了,不知道把花放在化妝間讓唐夭夭每天都能看到嗎?!
他追上去。
剛走了幾步,就看到助理的腳步停在片場外的花店前,將花給了老闆,然後老闆給了她點錢,興高采烈的離開了。
葉恆有些奇怪。
等小助理離開後,他走向那個花店,看到老闆一邊把花束拆掉一邊嘀咕著,「真的都是有錢的主,這一個月不用進這種玫瑰都已經夠賣了。」
葉恆眼尖的發現,不大的花店裡面,還有好幾束,為拆掉的他送給唐夭夭的花,然後上面標著特價。
「老闆,又有特價花嗎?」一個男人突然走過去。
「是啊。」老闆連忙放下手上的工作,起身道,「基本每天都有,你要的話我都給你留著,絕對價格比你在外面買少了一倍還多,划算。」
「我每天都要,你一定要幫我留著,我女朋友的那些朋友都羨慕死她了,人家男朋友送的都是幾朵十幾朵最多也不超過三十朵,我一送就是99朵,唄有面子。」
「你這99朵也差不多只有人家19朵的價格。真的是哪裡都找不到這麼划算的。」
「所以我才會每天都要啊!」男人笑著把錢給了老闆,「謝謝老闆,記得給我留著哦。」
男人抱著鮮花就走了。
葉恆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花,就這麼看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走了。
花店老闆此刻也注意到了葉恆。
正欲招呼。
葉恆已經轉身離開了。
老闆也不在意,繼續整理花束。
葉恆腳步有些大,還有些快。
狗日的唐夭夭!
真是想錢想瘋了嗎?!
他回到小車上,將巧克力隨手扔到後座,心情不爽的讓司機離開了。
古歆那二貨,說什么女人都喜歡花。
唐夭夭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好不好!
他拿起電話,給古歆撥打。
「怎麼了哥,不是現在和夭夭和好如初了嗎?此刻還會想到我真是受寵若驚。」
「古歆你真不靠譜!」
「我招你惹你了?!」
「你說女人喜歡花來著,唐夭夭居然把我的花拿起賣錢了!簡直一肚子鬼火冒!」葉恆咆哮。
古歆怔住,「可能夭夭確實缺錢,你忘了你收了人家一千萬,一千萬相當於她所有的家產了,她不能給自己多創點收入嗎?!哎,突然覺得夭夭好慘,居然窮得只有這麼點錢了!」
「」葉恆懵逼了。
是這樣嗎?!
是因為唐夭夭真的很窮。
「你多給夭夭點錢,讓她多點安全感,別一個勁兒就知道自己鋪張浪費。好啦,不說了,我還要睡覺,真是困死了。」古歆懶洋洋的說道。
「我說幾點了你還睡?!」
「你不知道翟安一天晚上有多禽獸,我不說了,我要去養精蓄銳!」那邊掛斷了電話。
葉恆有些安靜的思考。
唐夭夭真缺錢?!
真缺錢嗎?!
估計是真的缺錢。
他連忙拿起電話給助理撥打,「給我準備一張卡,從我的存款裡面撥出來兩千萬,對,立刻要。不用馬上取現,讓銀行轉賬就行了。」
交代完畢。
葉恆想唐夭夭這妞,應該又會感動無比了。
他可是翻了一倍的還給她。
而且今晚他還會準備驚喜
總之。
他真覺得他對唐夭夭,好到人神共憤的。
唐夭夭這女人簡直太幸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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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更求月票。
好啦。
小宅又滿血復活了。
還是愉快的寫文吧。
總之
你不離我不棄。
小宅愛你們麼麼噠。
明天周末會晚更,當然,依然會二更彌補的。
小宅飄走
豪門盛婚之正妻來襲,簡介「雖然感情遊戲不好玩,但是我們可以玩玩床上的遊戲。」深冬,他不再睡沙發,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傅緩淺笑一聲:別過了那條線,一棟豪宅。
「一晚一棟的話,你可以去挑個幾百棟先玩著。」他突然抬手勾住她的後腦勺,性感的薄唇欺壓覆蓋在她柔軟的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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